姜闻的速度很快，吃完了自己面前的牛排，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自己和赵浮生之外，周围确实都是情侣。

没办法，今天是圣诞前夜，也就是平安夜，对于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来说，无疑是约会的好日子，像他和赵浮生这样两个人跑来西餐厅吃牛排的人，绝对是非常罕见的，甚至于，整个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男人是一桌的，其他人都是一男一女，或者成双成对。

眨了眨眼睛，姜闻站起身，神态自若的朝着柜台方向走了过去。

赵浮生一怔：“你干什么去？”

“去算账，顺便走人。”姜闻头也不回地说道。

赵浮生略微思索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道：“你不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么。”

“刚刚是不在乎，但问题是，现在在乎了。”

“鬼话连篇！”

“相信我，有时候相信鬼话，能让你的人生更舒服一些。”

赵浮生觉得，自己下次死都不要跟姜闻一起出门了。

第0939章 导演的职责

坐在车里，赵浮生和姜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都有心事，也都在想着怎么开口。

“有时候，我觉得导演像是厨子，只不过有的导演给人做饭，而有的导演，给猪做饭。就好像我，给人做过饭，也给猪做过，我努力让自己做出来的饭，像是给人吃的。”

赵浮生点点头：“厨师嘛，就是这样，总要研究好自己的菜品。其实拍电影和做生意差不多，在构思以及制造产品之前，必须要研究好市场需要，确定市场需要什么。确定，你的产品受众是什么人。”

“具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