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不好奇老夫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裘蕴疝有些郁闷,突然来了些气,一双眼睛盯着宁夏不肯放。

宁夏:“……”

说实话,她并不好奇。

裘蕴疝见宁夏不出声,兴趣缺缺,懒得搭理的模样,花白的眉毛皱紧,不知想到什么,身上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嘿嘿地笑出声,

“嘿……夫人既然不好奇这个……那夫人应当在为小公子的喑(yi

,指哑)症所担忧,那喑哑可不是闹着玩的。”

宁夏眸色一暗,面色不虞,看着眼前不修边幅的眼神,不由得沉了些。

小五曾身中冰毒,他能看出来,她虽心奇,却对想诈她的老头子,没什么兴趣。可,老三喑哑,他这都能看出来,这便很蹊跷了……

裘蕴疝见宁夏面色不善,便知她想歪了,傲慢地冷哼了一声,“那小娃娃,食用了氿株草,导致的喑哑,若是不早些医治,恐怕……”

(私设,不具有参考价值,勿杠!)

他话说一半,很是巧妙地落了个尾音,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宁夏听了他的话,心里头有些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