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卿活了二十九年,自认有些看人的本事,他说:“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怕不是三天前的饭局你对黎少一见钟情,有了想法,然后今日来到酒吧,听到吧内人人相传的流言,就把我幻想成了假想敌,怎看怎不爽,甚至想说我不是独一无二,总有人可以替代我。我说的对吗,乔先生。”
乔白脸色难看,心下嘀咕温筠卿怎么一猜一个准,他手里是不是拿着剧本。
温筠卿:不,我只是狗血剧看的比你多而已。
黎焕和赵钧离同时发问:“流言?酒吧里什么流言?”
“说我是黎焕男朋友。”温筠卿眨眨眼,“你们没听到吗?哦对,你们一直在打牌。”
“噗——”赵钧离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喷到对面人的脸上。
“他们怎么不说你是我男朋友,还是我把你送过来的呢!”赵钧离说。
黎焕给了他一个眼刀。
赵钧离投降道:“玩笑,开个玩笑。”
“即使这么说。”黎焕看向乔白,“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乔白还没说话,温筠卿就道:“我不是说了嘛,他在三天前的饭局上对你一见钟情,想让你当他男朋友——黎焕!你竟然敢掐我!我告诉你,今晚我大哥二哥要回来了,你等着瞧吧!”
黎焕收回在温筠卿腰上作乱的手,“下回再乱说话,就用胶带粘住你的嘴。”
第5章
乔白有时会想,凭什么有人生来就比别人高一个起点,从小便站在金字塔尖,而有些人努力一辈子,却还在为吃穿住行挣扎。后来他明白了,这个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公平,想要好的生活就只能自己去挣,摆得上排面也好,摆不上排面也好,只要挣到了手里,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