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卿对于昨天发生的事完全没了记忆,只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室外的温度逐渐向35c攀升,屋内打着空调,呜呜作响,每一寸空气都透着凉爽。
温父订了下午的机票,昨天紧赶慢赶完成了所有的工作,让助理去订最近的一班航班,结果发现只有下午的班次了。虽然无奈,但也没有办法。
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温筠卿的烧也退的差不多了,还有精神喊饿,吃了一大碗小米粥以及一碟小笼包。就是家里的其他三个男人被他吓得不轻,茶不思饭不想,短短的二十四小时,人肉眼可见的憔悴。
“你这一场病真是吓死我们了。”温靖闲重复着千百遍的话,“差点以为你不会醒过来了,医生都束手无策,说你这病来势汹汹,却又摸不着头脑。”
温靖钰不满地打断他:“一天到晚胡说什么呢。”
温筠卿苦恼:“我也没想到,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发热而已。”
温靖钰让他躺下再休息一会,给他压好被角,“你啊,对自己上点心吧,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和我们说不要我们担心,结果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再普通的发热到你身上也要小心,原以为你这几个月身体挺好的,我们也有些疏忽,没想到在这时等着我们呢。”
“对不起啦。”病房内的空调可能是新换的,制冷功能很强,温筠卿缩进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似有无辜又有歉意,“又让你们担心了。”
温靖闲揉揉他的头发:“我和大哥倒没什么,爸年纪大了,我只怕他承受不住,你这次住院,我和大哥两人商量了好久才决定告诉他。”
温筠卿不知该说什么,便一直沉默着。不过好在他醒过来,烧也退了,医生来检查过后,表示再挂两天盐水,便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