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手机，布鲁斯顶着克拉克谴责的目光拨了个号码：“佩里是吗？克拉克今天不会来上班了，不不不，当然不是开除他，克拉克这两天要对我进行一个专题报道，贴身跟拍行程的那种，对，克拉克现在就在我旁边……”

看着布鲁斯递过来的手机，克拉克迟疑了下，还是接过来：“嗯，是的老编，好的老编，没问题老编，时间……应该是到下周一。”

“噢，狡猾的家伙，给自己争取了几天假期？”布鲁斯拿回手机，“你确定我会让你专访那么久吗？”

“那取决于你，布鲁斯，”克拉克又推了推在布鲁斯看来非常碍眼的老土黑框眼镜，“不过你刚刚并没有规定时间，严格来说我并没有说谎。”

超人从不说谎，但……可以只说出部分事实。

“好了，现在拉上窗帘吧，”布鲁斯又倒了回去，“或许你们大都会人都像超人一样喜欢阳光，但我是蝙蝠侠，蝙蝠是一种夜行生物。”

“布鲁斯，你也该起床了，早餐都冷了。”克拉克坚持着又把窗帘拉开了些，并且夺走了布鲁斯的被子。

“你有什么毛病吗，肯特？”布鲁斯震惊地看了眼手机，“现在才十一点，不，十点都没到！绝对不到一个韦恩的起床时间。”

“咳，事实上，韦恩是我的中间名，所以，已经有一个韦恩在几个小时以前就起床了。以及，”克拉克带着太阳一样温暖的微笑，拿出自己的手机，“或许你忘了布鲁斯，但你昨晚上喝醉了以后，给了我号码，让我给潘尼沃斯先生打过电话，所以……”

布鲁斯……

“你简直是地狱里来的魔鬼，”布鲁斯面无表情地说，“亏我还觉得你们大都会人都会像超人一样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