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还有阿福，老管家可能是对克拉克放弃超人身份最赞成的人之一了，用阿尔弗雷德的话来说——

“这个家里总该有一个正常人，肯特少爷给你们做出了一个很好的榜样。布鲁斯少爷，我想您不必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非常理解正常人的标准是怎样的。”

很少有人意识到，布鲁斯归来前的十几年间，能在黑白两道的群狼环伺下保住韦恩家族绝大多数的利益，阿尔弗雷德显然也和“正常人”的标准相去甚远。

总之，在克拉克接过了每天中午叫布鲁斯起床的重任后，老管家非常开心地移交了韦恩庄园所有的钥匙，打算去度个攒了十几年的假期。

“b，中午了，该起，呃……”即便是克拉克，打开主卧门的时候依然被惊到了，“你应该清楚自己不是真的蝙蝠，对吧？我是说，暂时应该还没有变异？”

没有回应，韦恩庄园里每一道门都挡不住拿着钥匙的克拉克，但布鲁斯或许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挣扎一下，偌大的主卧里被遮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线，地上还有一堆黑影，是普通人走进去肯定会摔跤的程度。

克拉克叹了口气，无视那些被故意布置出来的障碍物，走向了床边，超级视力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空无一人。

弯腰下去顺手一捞，克拉克从床底下捞出一个卷成团的大号被子，往床上一扔，同时随手拉开了窗帘，让阳光驱散了这房间里的黑暗——韦恩庄园的设计者曾经是百年前哥谭乃至美国最顶尖的建筑设计师，主卧采光自然十分优秀。

“该死的，你这是在作弊！”

大号被子团里传来愤怒的抱怨，同时被子被抓得更紧了一些。

“我可从来没承诺过不使用超级感官，”克拉克理直气壮地说，“而且，b你这周已经是第三次躲到床底下去了，我不用透视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