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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皓睁大了泛红的眼,一脸不甘,可就像嘴巴突然被锁死发不出任何声音,偏头看向一旁。

“为了灵枢草怎么了?”白容衍追问。

“没什么师尊,我只是在炎帝那里求的艰难了些。”凤倾轻描淡写。

一碗血接满,白泽立刻替凤倾封了穴道,涂药疗伤。

白容衍端起鲜血,抬手抚了抚凤倾的脑袋,走向床榻旁,扶起林雨薇捏开她的下颌,将黑凤血灌入她的口腔里。

凤倾回头,看着白容衍对林雨薇的悉心照顾,一种被称作妒忌的情绪悄无声息爬上了凤倾的心头。

心中妒火烧的凤倾坐立难安,她死死抿着唇,头一次做出出格的事情。

她撩开衣摆跪了下来,朝白容衍一拜,问:“师尊,您曾经说过……此生只收我一个徒弟,我刚回长留……便听说,您收了林雨薇为徒,是不是真的?是因为林雨薇的救命之恩,还是真的想收这个徒弟?”

白泽意外侧头看着跪在那里脊背挺直的凤倾,视线又朝白容衍望去。

果然,白容衍这个小徒弟对白容衍格外深爱。

否则,何以会问出这样僭越又毫不掩饰妒意的话。

即便她和白容衍做不成伴侣,怕是也希望能守住那份属于她的独特吧。

白容衍握着玉碗的手指轻微收紧,玉碗上有一条几不可见的裂痕。

以为凤倾这五千多年去北极天柜山守万妖谷,已经想明白了……想通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冥顽不灵。

白容衍有心痛。

虽然他只收过凤倾一个徒弟,可这个徒弟向来让他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