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常没有继续问,聪明如他怎么会想不到如果不是他本人所修,那必然和他的身世有关。

而邢济的情况,让季知常想到一种可能性。

大概二十分钟,他们到了张嫣红的别墅前,这里除了她的别墅,还有许多别墅,也都是一些有钱人用来度假休闲的。

只可惜发生那样的惨案后,没人愿意继续住在这里,于是这些豪华的别墅就这样荒废了。

下车后,邢济一把抓住季知常的肩膀,季知常问道:“怎么了?”

“二楼的灯闪了一下。”邢济冷静道,虽然他跟着季知常见过不少邪物,而且有两次数量还不少,可那些邪物可以算得上光明正大的害人。

这次的东西就像一个在暗处的冷箭,谁都不知道它会不会出来,什么时候出来。

“走吧。”季知常说,就算躲在暗处他也会一把揪出来,害人的邪物不除,迟早会成大患。

两人走上前去,别墅门根本没关,他们推开门,一股腥味儿扑鼻而来,季知常打开手电筒。

别墅的大厅中,都是一些动物尸体,死状让人背后发凉。

到了楼梯口,他们看到了那片地板发黑,还有残留的粉笔痕迹,而且季知常感觉到这一块蓄积着一种强大的怨气和邪气。

“这是张嫣红遇害的地方。”季知常说着看向邢济,这和邢济描述的梦一模一样。

邢济:“小心点。”

季知常嘴角一勾,邢济在担心自己,他抓住邢济的袖子说:“如果有危险,就把你脖子上的坠子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