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破涕为笑,摸着姚盼的头发,“给你放了点好吃的,你想吃什么,就写信给谢娘娘啊。”

“太行书院”虽然建在京郊,距离皇宫也有足足两日的行程,姚盼被带到马车旁边时,才发现宗长殊不在,她刚松了一口气,江寒练那个蠢货便眨巴着眼睛,笑得如沐春风,冲她张开了双臂。

“殿下,让臣来抱你上马车啊。”他的笑容落在别人眼里是少年俊采,高束的马尾显得头颅十分小而优秀,浓紫色的衣袍用黑色腰封束起,裹着腰线流畅笔直,笑起来时露出两颗虎牙,俏皮又帅气,赏心悦目。

无奈落在姚盼眼里,那就是

哇,禽兽啊。

姚盼估摸了一下用他的手臂把自己个儿勒死的可能性,绝望了。

她生无可恋地被江寒练夹抱起来,转动脑袋,前后左右都看了个遍

宗长殊呢?!

她现在,无比怀念那挨他一片衣角都要变脸的德性。

“殿下在找谁?”江寒练给她抱到位置上坐好,还非常手欠地摸了下她领边的狐狸毛,看起来像是整理一样,笑眯眯地夸了一句好看,两颗虎牙白得晃眼。

姚盼愤怒地看着他。

江寒练张大眼睛,做了个伤心欲绝的表情,夸张得不行,“殿下怎么待臣与待师兄如此不同,见到师兄便笑成花儿,见到臣却这副模样。这般因人而异,唉,臣可太伤心了,殿下小小年纪,就懂得如何伤男子的心,看来是可造之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