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们……”
呼吸困难,脸色惨白如纸。
“是啊,正如先生想的那样,在你昏迷不醒的这几日,朕与他们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呢。”
姚盼故意说。
“想来他们的滋味,”她用指甲刮蹭着他的脸颊,暧昧道:“不及爱卿的十分之一。”
“别碰我!”宗长殊偏开脸,“你这混账!!”
裹挟着浓浓的怒火。
与剜心之痛。
姚盼根本没当回事,“哎,先生这么说,我可要伤心死了,”
她俯下身,见他脖颈全被汗水腻湿,伸手抹了抹。不顾他的躲闪,一把抽下青年脸上蒙眼的布条。
看见一双含泪的,通红的眼。
睫毛浸饱了水分,长长的,耷拉在眼睑上。
完全睁开时,那目光如刀如电,穿透力极强,姚盼震了震,本能地感到发怵。
忍不住后仰。
他冷冷地看着她,眼角还有泪光:
“你好样的。”
姚盼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了。
强自镇定,“哼,先生若执意不肯屈从,休怪朕用一些非常手段。”
“这碗药,先生乖乖饮了吧,”随手拿来一旁的药碗,黑乎乎的药汁,无非就是那种下三滥的东西。他不肯张嘴,姚盼便含了一口,嘴对嘴,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
有一些流了出来,她捡捡抹抹,全都塞进他的齿中,避免被他咬,她动作很小心,按着他的肩不让他反抗,宗长殊死死盯着她,目中冒火。
被她碰过的地方,一点一点,窜起燥热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
他冷着脸,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既茫然,又恐惧。
想要努力忽略那种异样,却没有办法。
竟然对他用这种手段!
怒火大炽,心中大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