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长殊脸色铁青。
结实的胸肌,半掩在凌乱的白衣之下。隐约有指甲刮伤的痕迹,再搭配凄惨的伤口,像是饱受蹂躏一般。
“姚盼……”
他腮帮紧绷,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嚼碎了,再狠狠咽进腹中。
“先生可还记得,当年你就是用这根戒尺打我的手板心?可疼了呢。”
宗长殊双手被缚,吊在殿中。
被一长七寸四分、厚五分的戒尺挑开系扣。松散的衣裳敞开,肌肤与空气接触。
姚盼的笑容凝固在嘴里,盯着他下袍支棱起的弧度,不可思议。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宗长殊死死抿着唇,一脸麻木,像是已经灵魂出窍,对她的震惊视而不见。
姚盼啧啧:
“先生当真是喜欢朕喜欢得不得了。”
她踮起脚,捧住他的脸,亲了亲柔软的唇:
“真巧,我也喜欢先生。”
弯眼一笑,如从前般天真。
……
宗长殊气苦。
因为她的一句喜欢而更加激动,他恨极了身体的反应!
把他折磨一遍后,擦了擦他大汗涔涔的脸,姚盼开始盘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先生不会是,第一次见面就喜欢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