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冷肃师长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这么局促,姚盼觉得挺新奇,啧啧了两声。
“先生的心事,我全都知道了。在我面前,就不要再装了,嗯?”
她慢慢地摩挲他的下巴,“本宫很好奇,到底是什么遗旨,让先生甘愿违背自己的本心,做下那样大逆不道之事。”
她指尖如同羽毛一般,立刻让他回忆起被吊起来的日子,屈辱涌上心头,宗长殊抿紧了唇,偏过脸去,不肯跟她说一句话。
姚盼笑笑,用力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宗愿,你还记不记得,”
“你说——我是你的?”
宗长殊还没反应过来,她说这句话什么意思,就被她钻进了被子里,入侵了领地。
他像挺尸一般一动不动,被子拱起一个小丘,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立刻觉得不对劲,她……她她怎么滑溜溜暖呼呼的。
宗长殊一个晴天霹雳。
这个混账,浑身上下,竟然除了一件龙袍,什么都没有穿!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恼怒地瞪着始作俑者。
姚盼不停地往他怀里贴,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呼吸越来越重。
可她贴了半天,宗长殊都不为所动,宛如一根不解风情的木头。
姚盼心中暗恼,用力掐了他一把,骂骂咧咧地想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