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长殊扯开被子,姚盼将脸伏在枕头上。薄被纤腰,曲线诱人。
双肩颤抖,他靠近了一些,听见她断断续续的泣音,“长殊哥哥,我,我好想你,呜呜呜……”
“这个人对我一点也不好,他欺负梨梨,还强迫梨梨,哥哥都没有舍得这样对梨梨,呜呜呜,长殊哥哥,我,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姚盼表演得十分卖力,哭得十分情真意切。偷偷觑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发现他居然一脸的面无表情。
姚盼心头一哽,说不清的难过,哭得更加大声了!
清脆一声响,宽大的手掌如同一块富有弹性的皮筋,结实地落在了某个脂肪较多的部位。
清脆响亮,跟教训小孩一般……姚盼被拍懵了,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哭声愈发刺耳。
宗长殊烦不胜烦,摁住那还没消下去的巴掌印,“一个劲地哭什么?”
姚盼要被他气死:“把手拿开!”
他闷声一笑,不听,反而往下滑。姚盼猛地一个颤栗,扭腰。想要摆脱,却迟迟不得要领。
他穷追不舍,甚至俯身过来,嘟囔地问,“陛下觉得如何?”
“嗯……你给我滚开。”
他喉结一动,从怀里扯出一块黑色的纱布,蒙住了她的眼。
姚盼浑身都软得不行,只能容他动作,双目被布条紧缚,陷入黑暗中的感官愈发地敏感起来。
宗长殊蹭了蹭拇指,摁住她肩头上的菱花痣,轻轻摩挲,那儿一片肌肤都已烧红。
她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偏在那哼哼唧唧,不肯服软,“你忘了?我后宫三千郞侍,每夜轮流一个,什么样儿的我没见过,就你这样的还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