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长殊将手里的龙袍,给姚盼披在了身上,瞧着这个激动的奴婢皱了皱眉。姚盼一下子明白了荷荠的所思所想,冲着她呲牙一笑,又看向宗长殊,眨了眨眼睛,宗长殊无奈地为她将衣袍严严实实笼好,低语,“别着凉了。”
荷荠顿时傻眼了,敢情他们,是是是你情我愿?可一个是新君,一个是废帝……这实在太……荒唐了。
荷荠浑浑噩噩,差一点就当场晕倒。见姚盼一脸担忧地上前,似乎想跟这个婢女说话。宗长殊不悦皱眉,忍不住冷声出口,“下去吧。”
荷荠惧怕宗长殊的威严,只得把话吞了下去,谢了恩,哆哆嗦嗦地下去了。伺候新帝穿衣的小宦官上前,捧着衣袍给宗长殊穿上,姚盼斜倚在榻,瞧着那修长挺拔,玉树临风的背影,啧啧道,“好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啊,你还说我昏君,我看你更有做昏君的潜质,先生你说是不是啊。”
她在榻上滚了一圈,见宗长殊不动如山,就像没听见她的调侃似的,一扁嘴,假哭道,“你不理我,是不是想去找别的小妖精,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抬头,就见新帝长腿一迈,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子像一座威严的大山,抵在榻前,拉起她的手,温柔地亲吻她的指尖,“那我不走了。”
“别别别,”被他眼底的欲望惊到,姚盼果断求饶,“我错了。”
“去吧去吧,快去看奏折,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噢~”
他把她脑袋一按,满脸阴沉:
“朕不喜欢看奏折,朕感兴趣的只有医书,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