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混了这么些年,比顾修平有经验多了,但凡领导,最讨厌三种人,一是不谦虚的人,二是不老实的人,三是不听话的人,人家封兴修当年还要低三下四呢!
再看顾修平,哎呦,这腰板儿挺的呀,跟个尺子一样!
言尽于此,刘越站起身来,拍拍顾修平的肩膀,“你年轻,还能拼一把,以后你爸,我,都得指望你了。”
顾修平动了动嘴,到最后也没出声。
刘越打了个喷嚏,越来越看不上顾修平了,原来觉得这小伙可靠,现在,哼,就一个榆木疙瘩!
啥话也不说,啥话也不问,就等着别人喂!他真想晃晃顾修平,说一句——醒醒啊,你走的是仕途!
哎呦,这性子,明明是当兵的料!
刘越把一牛皮纸袋递给顾修平,“好好看看吧。”里面是现在的政策动向以及可以用到的人脉关系,刘越没多说,递给顾修平就走了。
熟人帮忙买好票,刘越提着行李坐车去京市。
至于蒋吟,他笑了一声,胸大无脑,噢,不是,是无胸无脑。
他确实喜欢过蒋吟,那芭蕾舞跳的呀,那叫一个漂亮,二十来岁的时候,蒋吟每晚都钻进他梦里,后来得到,也就那个样,再说,人老了,没那个滋味了,该下垂的下垂了,该松弛的松弛了,没了好奇心,喜欢也就减半了。
“哥,那个女人又来信了。”孙志强跟封景铄汇报道。
大中午的,阳光太足,照的人眼疼,他找棵树,蹲在下面,“糊弄过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