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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说不出话了。

薛博明也很害怕。

以他们家现在的地位,单就是一个平江伯府都是惹不起的,更不说是永嘉侯府,甚至是靖国公府了。

但是薛清宁偏偏给他惹下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而且徐氏也是知道的,可竟然都没有跟他透露过一个字。

薛清雪这时候已经哭了起来。

“女儿实在是害怕。原本只是四妹和母亲他们惹下来的祸事,父亲跟我都是一点都不知情的,但那位崔夫人怎么会知道呢?肯定以为父亲对这件事也是知情的。不定以为您就是想要怎么攀附他们永嘉侯府和靖国公府呢。甚至让她的嫡长子唤四妹一个小姑娘为小姨,这是想要跟她平起平坐,还是想要爬到她的头上?也不晓得她会怎么对付咱们家。”

听的薛博明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声不说,心里还立刻就怨恨上了徐氏和薛清宁。

都是她们两个做的好事!现在倒好,就要连累到他们整个荣昌伯府了。

不行。是肯定不能因为她们两个导致荣昌伯府就这么毁了的。

立刻起身站起来,阴沉着一张脸,抬脚快步的就往门外走了。

薛清雪知道他这是要去上房,刚刚一脸担心和害怕的模样立刻就没有了。

掏出手帕子擦了擦脸颊上还挂的几滴眼泪水,她得意的轻哼了一声,回清桐院跟罗姨娘报喜了。

薛清宁坐在罗汉床上,虽然拿了一本棋谱在手里,可她却压根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看。

昨天她在平江伯府答应过孟锐,要亲手给他做一只香囊,等他明年二月过十七岁生辰的时候送给他。但是回来之后他又答应了娘和大哥,往后再也不见孟锐了。

那这只香囊,她到底是做呢,还是不做呢?

若做吧,就相当于不听娘和大哥的话,若不做,那就是她对孟锐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