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的时候马儿肯定跑的很快,到时候她不就是等着摔下马?若被飞奔的马儿踩踏了,很可能一条小命就这么交代掉了。
她觉得现在的日子挺舒心的,这辈子只想自然的老死,可不想遭了什么横祸而死。
不过这样的事在孟锐看来压根就不是难事。
“不会骑马怕什么?三哥带着你共骑一匹马。有三哥在,难道你还担心会摔下马背不成?”
将剥好的一碟子瓜子儿都推到薛清宁的面前去,叫她吃。
薛清宁看了看,手艺比上次好很多了,至少有一半的松子仁看起来都是好好儿的,没有半点损坏。
对他道了一声谢,也就伸手拿了松子仁吃起来。
薛清宁面上一派自然的模样,徐氏却觉得尴尬的很。
刚刚孟夫人邀了她跟自己坐在一桌,这会儿瞧见孟锐又是给薛清宁剥橘子,又是剥松子的,而薛清宁也没有推辞,安然的受着孟锐对她的照顾
知道孟夫人也肯定看见了这一幕,就笑着解释:“这孩子都是我和她两位兄长给惯坏了,不懂事的很。待会儿我肯定会好好的说她。”
说着,就要叫薛清宁过来。
这屋子里有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怎么能让孟世子又给你剥橘子,又给你剥松子呢?
孟夫人却拦住了她。
“这是什么大事,就值得说她?”
孟夫人转过头往旁边看了一眼。薛清宁不知道在说什么,孟锐听了笑起来,眉眼都极舒展的样子。
这孩子在他面前虽然也是放松的,但却被他父亲勒逼着要学那么多东西,一日都不敢松懈。还整日跟他说他既然是世子,那就该强大起来,若不然往后怎么放心把这整个靖国公府交到他的手上?
但其实说起来,这孩子也才十六岁罢了。跟他同龄的,身份地位还没有他好的孩子日日过的随意潇洒,哪里会如他这般,肩上要担这么重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