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厮见过, 说了一番客套的话, 分宾主坐下。
早有丫鬟将先前孟夫人交代下的好茶和差点都奉了过来。
徐氏先致歉。
来靖国公府, 理应先过来拜见孟夫人的,但因为心中实在挂怀薛清宁,所以才先去看她, 请孟夫人见谅。
孟夫人自然说无妨,这是应当的。哪个做父母的听到自己的孩子受了伤能放心?
转而又向孟夫人致歉。说这次薛清宁会受伤,也是受孟锐连累的缘故, 还要请孟夫人见谅。
倒是宾主皆谦逊。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孟夫人开始夸起薛清宁来:“宁宁这孩子确实好。模样儿出挑不说,性子也温和。不说你这个做娘的喜欢,就是我看着也喜欢。”
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夸,哪个做母亲的会不高兴?徐氏心内自豪,面上却甚是谦虚。
孟夫人笑了笑,话锋一转,转而说起孟锐来。
“我这儿子虽然性子有些犟,但其实是个很有担当的人。这些年多数时候都在军营, 性格也十分的坚韧, 可以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这不, 连他父亲都说了,这长江后浪推前浪,儿子远胜于他, 他也是时候该退下来歇一歇,将整个靖国公府都交到儿子手上了。”
孟锐自然出色,就算孟夫人不说徐氏也知道。但是现在孟夫人却在她面前这般夸赞,徐氏的心里不由的觉得奇怪。
以前没见孟夫人这样过啊。甚至就算有人在她面前夸赞孟锐,她还要说谦虚的话,怎么现在却这样
正要说话,就看到有个丫鬟从屋外走进来,弯腰在孟夫人耳旁轻声的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