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全嘿嘿笑着,“妈,你看错了,心心哪儿都像我!不信你再仔细看看!”
徐梅和霍依依地忍俊不禁,失笑。
……
与此同时。
袁水清休养的那个房间,蔡亚男坐在床边,一边给袁水清倒开水,一边跟袁水清说话,“姐,你昨天真的很危险,全哥真的被吓了个半死。”
袁水清蹙着眉头,“危险到什么程度了?”
蔡亚男把水杯递到袁水清手里,叹了口气,坐到窗边的折叠床上,淡淡笑了下,说:“当时我、阿姨、霍依依,还有全哥都等在你产房外面的走廊里,我们等了很久,忽然出来一个护士,那护士告诉我们你生了,生了个女儿,但紧跟着就告诉我们,你出血不止,已经在输第二袋血浆,但如果家属不干净去献血中心献血的话,接下来你如果需要输第三袋血浆,医院就没权利继续给你输了……”
顿了顿,蔡亚男见袁水清蹙眉听着,没说什么,就继续说:“当时全哥脸色就白了,白得吓人,一打听清楚去哪里献血,就飞奔下楼,姐,你是没看见,下楼的时候,全哥就跌了个狗啃泥,但他马上就爬起来继续往停车场那边跑去,等我们好不容易赶到献血中心的时候,全哥整个人都瑟瑟发抖了,脸色真的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他几乎是求着那边的工作人员给他抽的血,我看得出来,他当时就想快一点、再快一点。
后来,他血抽完了,本来是躺在床上没动,一听护士说还要把献血证拿到血库那边登记,他又马上从床上跳下来,姐,你可能不知道,刚献完血的人,是不能剧烈运动的,所以全哥又摔了个狗啃泥,他甩甩头,又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地血库那里登了记,整个人才总算放松下来……”
说完,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蔡亚男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袁水清。
而袁水清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儿,她才重新睁开双眼,眼睛睁开的时候,蔡亚男看见她眼眶红了。
抿了抿嘴,又抿了抿嘴,袁水清才开口说:“小蔡,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谢谢你。”
一开口,她的声音就吓蔡亚男一跳,因为她发现袁水清的声音变得沙哑了。
“姐,你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