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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脖子歪了,昨晚半躺半靠在花坛边睡了一夜,此时他鼻子塞了,感觉两个鼻孔已经变成实心的,腰和背也是又酸又疼。

艰难地爬起来后,他喘了两口气,苦笑不已地坐在花坛上,一边伸手敲着自己后腰,一边四下张望,想确定这是哪儿,同时双手还在自己怀里和裤兜里摸索……

手机摸到了,钱夹也摸到了。

这令他稍松一口气,这两样东西要是丢了,可有点麻烦,银行卡都要挂失、补办,手机卡也要挂失,通讯录里那些号码还不知道能不能都找回来。

所幸,他昨晚在这里睡了一晚,这些东西竟然都没有丢。

市的社会风气这么好啊!

他心里感叹着,一转脸,却看见不远处的花坛边,有一根杆子,杆子上有一只摄像头正好对着这边。

孙全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呵呵失笑。

在花坛边沿坐了十几分钟,他尝试着起身,慢慢走出这座公园,出了公园,他慢慢就认出这里是哪儿了。

之后他就慢慢走回昨晚那家洗浴中心,取回自己车,开着车沿街找了一家正骨的小医馆,他想把自己的落枕搞好,太难受了。

刚走进小医馆,他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皱眉掏出手机一看。

是纱纶的号码。

微微迟疑,孙全还是接通了电话,“喂?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他声音有点瓮声瓮气,鼻子不通,就是有这么好的变声效果。

“嗯?老孙?是你吗?你声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