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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吕文艺家乡所在的x市。
一套新近装修好的新房里,吕文艺和几个堂兄弟、表兄弟,正在布置婚房,两个堂兄弟正在将一条彩带拉着,用胶带粘在天花板上。
吕文艺和两个表弟则站在床头那里,一个个笑呵呵地憋着腮帮子,在吹气球。
相比之下,吕文艺吹气球的速度要慢了一些,不仅慢,还吹得很费力,他每吹一个气球,都把脸憋的通红。
他那两个表弟吹的就轻松多了。
其中一个表弟一边吹,一边留意着吕文艺,看了一会,这位表弟笑着打趣:“表哥,你这肺活量不行啊!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吧?嘿嘿。”
其他几人听见,都呵呵直笑,笑眼汇聚到吕文艺脸上,吕文艺没好气地道:“我年龄大了,肺活量不如你俩不是很正常吗?你们笑个屁!你们早晚也会跟老子一样!”
一位堂兄笑着接话:“是啊!我们就是在笑屁,而你就是那个屁!哈哈……”
“哈哈……”
“哈哈……”
房间里笑声一片。
就连本来有点不爽的吕文艺忍了几次,也没忍住失笑。
就在这一片笑声中,吕文艺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几个堂兄弟、表兄弟下意识收敛笑声。
有人示意他赶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