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殷以为对方是说被拐走的三年时间。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小狗勾围着主人打转,一声声的叠着叫,可可爱爱精力充沛。

“你是复读机吗。”白宗殷问。

齐澄澄当然摇头,很正经说:“我是撒娇精!”老公很吃撒娇这一套的。

……少年对自己认知很清晰。

白宗殷在少年期待的目光下,从玻璃罐里取了一颗巧克力,修长冰冷的指尖,剥开了包装,少年就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热切的看着他。

“唔——”齐澄嘴巴被塞进了巧克力。

是老公剥的那颗,喂给了他。

齐澄含着巧克力,含糊说:“是给你买的唔好好次哦。”一双圆眼睛,弯了弯,露出开心的酒窝,他伸着手偷偷拿了颗,慢吞吞的剥着巧克力糖纸,一边偷偷看老公。

老公在看指尖。

刚刚塞到他嘴里的巧克力,好像嘴巴碰到了老公的手指。

齐澄剥糖的手一顿,耳朵尖尖红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无意义的在心里大喊。

他也不知道干什么。

反正心跳有点快,又很开心,比嘴里的巧克力还要甜。

等等,老公一直在看指腹,该不会是嫌弃他了吧???

!!!

好像是。

昨天剥栗子壳,他的口水只是沾到了壳,老公就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