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甜还吃完了。小狗勾在心里欢快哔哔。
小声偷偷说:“老公,我忘了,我刚才有偷偷舔手指。”
白宗殷端着茶杯手一顿,看了过去。
齐澄不知道老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很深很深,明明浅色的瞳仁,却像是能将人吞噬进去,心脏跳动,赶紧小狗勾无辜说:“没有,我开、开玩笑。”
他没有舔指头!发四!
白宗殷放下茶杯,抬手过去,少年明明怕他却傻呆呆的站着。捏了下少年的脸颊,果然和想象中手感一样,软糯温润的。
“不好笑的惩罚。”
齐澄脸好烧,血气好像都涌在了脸上。
呆手呆脚的站在原地,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
偏厅里还有客人在,虽然造型师和助手在一旁喝茶吃点心,应该是没有看到的吧?齐澄脑袋里可以装东西了,搓了搓自己的耳朵,满脸通红,只剩下啊啊啊了。
老公捏他脸了。
好、好像还对他笑了。
笑了吗?
小狗勾不确定,因为刚才他脑袋空白,只知道是自己笑了。
头发染好了,洗过没有干,造型师操着剪刀开始修剪。齐澄的头发是自来卷,弧度很自然可爱,造型师夸了几句,发现白先生再看他,顿时也不敢赞美了。
心想这位白先生占有欲可真强,没见过这样的。
造型师是个同,可他和卷毛撞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