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齐鹏把这个归于白宗殷腿坏了,可能心里有毛病,才会让他产生那种‘毛毛’害怕。

“……你们关系好就成,那就回去吧。”齐鹏看差不多,也不想逛了。

白宗殷嗯了声,操纵轮椅。

一进客厅,看到少年涨红一张脸,倒不是气愤,反倒是羞涩不好意思。

说什么了?白宗殷目光扫过去。

齐澄慌乱的坐好,宛如做错事的小孩。齐太太也止住了婚姻经话头,笑着说:“回来了?来喝喝茶,吃水果。”

白宗殷握着少年的手,询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有。”齐澄低着脑袋,一双耳朵耳垂红的滴血。

在外人面前,白宗殷不好多问,但看着少年没受什么欺负。

齐鹏落座主位,喝了口茶,一家之主的架势,看了眼大儿子,像是交心似得说:“我知道你心里可能是有委屈,觉得我们偏心你弟弟。但你想想,以前你在家里,我对齐昊严苛,那是你不爱学习,为了你好,你弟弟以后接班,你拿干股分红,家里事业越好,你过得不是也好?”

“上次你妈说气话,卡给你停了,其实我们回来一想也难受,今天回来正好,一家人哪里有说两家话,爸爸把卡给你,额度调高了,虽然你嫁到了白家,但还是咱家的孩子……”

齐鹏这话有几分真心,白宗殷听不出来,更多的是贬低、打压、拉拢。等对方说完,白宗殷语气淡淡的,“我腿不好,白家也没什么赚钱的公司,但我们结婚了,我的就是澄澄的。”

“知道你爱护齐澄,但我们做父母的也有心意。”齐鹏乐呵呵说。

白宗殷微微往后靠,面色如常,语气冷淡说:“蒋氏的股份我打算过户给澄澄,澄澄不缺零花钱,伯父心意我们领了,钱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