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拿到奖学金,虽然只有一次。”但是说明他也是很厉害的!

那时候他的监护人在孤儿院里,钱当然是交给了院长的,不过院长给他了一百块,齐澄开心说:“那一百块我花了好几个月,是零花钱,我买了糖,还请唯一的朋友喝了汽水。”

后来唯一的朋友也没了。齐澄听到那个人和班里其他人说他穷酸,就请一瓶可乐,根本就没把他当朋友,让他帮我抄作业啊。

白宗殷蹙了下眉,齐澄可高兴说:“他把我当傻瓜,但是我不用花钱买练习册,用他的还能学到知识,是我赚了。”

一副小机灵模样。

但白宗殷知道,这些话是少年说给他,安慰他,也是后来说给自己不要难过的借口。十七八的少年,从来没有几个真心朋友,初中是因为没有父母、贫穷,被排挤孤立,一直想高中可以重新开始,认识了新的朋友,得到珍贵的零花钱,想要请朋友喝汽水。

当时的澄澄很重视和在意‘那个朋友’的。

听到那些话,一定很伤心——

“幸好你来了。”白宗殷握着少年手说。垂着眼,压着眼底的冷意。也该那个‘朋友’庆幸,不在一个世界。

他们买了很多衣服,齐澄穿的花里胡哨的,像一只雄赳赳高高兴兴的小狗勾。

“到了大学,我想交一个女朋友。”

齐澄说这个有点害羞不好意思,一个人怎么可能从来没有对爱情幻想过。虽然他很贫穷,但寂寞、忙碌穿梭在打工地方时,他也想有一个人陪着他,爱着他。

他也会回报很多爱。

白宗殷含笑看澄澄。

“女朋友可能没有办法了。齐先生,老公了解一下?可以安排吗?”

齐澄高兴傻乐,“安排安排,老公最好了,我不要女朋友了,我就要老公!”扑进老公怀里,因为太高兴了,也不在乎是否在公共场合,亲了下老公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