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东倒西歪的倒在爬爬垫上,肉胳膊抱着爸爸大腿,笑。齐澄也笑倒了,说:“我们父子感情一下午升温了不少,是不是鹅子!”
“四鸭。”饭饭含糊不清点着脑袋。
压根就听不懂,反正每次齐澄说是不是,饭饭都会四四四。
“诶呦,我们饭饭听懂啦?还会回答话,真聪明。”权叔说。
齐澄想权叔对鹅子滤镜太厚了,郑阿姨也是,饭饭还小的时候就夸饭饭聪明,一扭头,看到鹅子露出个牙笑的模样,哪里像个天才宝贝崽。
就是普通小朋友罢辽。
吃过晚饭,齐澄拉老公出门散步。
晒了一天的花草树木,傍晚时看着都蔫了不少,空气里还是闷热的,不过徐徐的吹着晚风,带来一丝丝的惬意。比家里空调冷气要舒服一些。
齐澄推着鹅子的车车。白宗殷拄着拐杖。
一家三口走的很慢,时不时停下来,由着饭饭看看路边的花草。饭饭扑棱着胳膊,齐澄拒绝抱抱,“不要,你是个实心秤砣,爸爸抱不动。”
老公现在能走的时间久,像是每天傍晚出来散步,早在一个月前就脱了轮椅可以慢慢试着走。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会。
饭饭不高兴,瘪着一张嘴。
“我看你哭。”齐澄才不吃这一套。
家里鹅子哭,只有郑阿姨和权叔吃,会哄。像饭饭这种要不到东西想用哭哭骗抱抱的伎俩,齐澄是不吃的,老公偶尔还会哄一哄。
可以说严父齐澄澄了。
饭饭就用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大爸爸。
白宗殷笑了下,语气很温说:“大爸爸现在抱不了饭饭的。”他手里有拐杖,确实抱不了实心秤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