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臣职责所在,不敢说辛苦。”祁连玉淡淡道。

“据说你不但教授太子军事理论,还教授太子练武,可是真的?”

“是。”祁连玉看了太叔萌一眼,老实回答。

“祁王,你好大的胆哪,”皇帝有些无语,“教授太子练武乃是太叔萌之职责,你为何抢了他的课来上?”

“哪有抢之一说?”祁连玉故作惊讶,“难道不是他自己不来上课的么?”

“哎,这我可就不同意了啊,”太叔萌听了,不服地道:“分明是祁王自己上门挑衅,借着身份压我一头,怎么就说成我不去上课了?我去了啊,您当时不正在练武场教着太子呢吗,我怎好上前跟您抢啊。”

“哦,原来是这样,”祁连玉恍然大悟,“是太保不好意思上前啊。不瞒你说,本王可一直在等着你来,可你总也不来,我只好自己教了。这军事么,不也得实操,太子总得识得战场上的几样兵器。本王当时正教太子认识兵器并跟他说应该怎样训练士兵呢。”

太叔萌听了,冷哼了一声,道:“是你自己把太子当成士兵训练呢吧,我可都看见了。”

祁连玉眉毛挑了挑,也没反驳,道:“太子总要深刻体验一下士兵训练的辛苦,这样才能体恤前线将士,不是吗?”

太师站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由他们辩论。

皇帝清咳了声,道:“罢了,过往的事就不追究了。今日召三位爱卿前来,便想就教导太子一事,商量出个对策,太子太不知上进,身子也不济,如此下去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