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也觉索然无味,难以下咽。
喜公公在旁见着他一副爱吃不吃的样子,不由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胃口不好?怎的不吃啊?”
太子茫然地看向喜公公,又低头看向碗里没怎么动过的饭菜,开口道:“吃不下。”
“哎哟,那可不行,”喜公公一听,就道:“你每日学习如此辛苦,再不吃东西怎么行?你忘了,你还要长高呢!”
太子一听,可算想起来了,对啊,他还要长高给太傅看呢,省得他老说他矮……还多次嘲讽他。
“嗯。要长高。”太子应着,来了点精神,强迫自己吃了起来,一直吃了两碗米饭才作罢。
喜公公见着,这才放心了。
太子吃了饭,还未觉得困。兴许是太傅的高强度训练不知不觉拔高了他的身体承受能力,太保再让他扎马步时也不觉得如何累了。
太子目下不困,却也什么都不想干。书本更是不想看。
他头一次觉得很疲乏,那种疲乏不是身体的,而是心灵的。它从心底慢慢渗上来,渗到四肢百骸,渗到神经末梢,太子整个人因此变得精神恹恹,萎靡不振,好像一切都看淡了,不重要了。
“要振作啊,这样怎么行?”太子暗暗告诫着自己。或许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太子躺在床上,闭上了眼,脑中掠过太傅的音容笑貌。
作者有话要说:赵承啟:太傅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赵承啟:太傅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赵承啟:太傅不在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
祁连玉:就这般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