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心扑在复仇计划上,又告诫自己慢慢来,不能太急躁。他计算好了时间,一切都计算好了。
赵承韬的身体一直很好,没什么毛病,直到有一天早上起来,感觉不大舒服,浑身乏力,手脚发抖,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赵承韬还勉强要起来,宫人看到他脸色苍白,吓了一跳,忙问:“殿下,你,你没事吧?”
赵承韬无力得很,爬也爬不起来,宫人上来摸了摸他的脸,没发烧,脸上冰凉冰凉的,就是脸白得吓人,“殿下,你是不是生病了?请太医来看看吧?”
“嗯。”赵承韬起不来,只得重新躺回床上,他也不知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今天就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
不多久太医来了,厉南风也闻讯赶来了,进门就问:“皇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病了?”
太医在给二皇子把脉,厉南风坐在一旁着急地等待着,不时地瞧瞧太医的神色,不时地看看床上的儿子。
太医也诊不出什么来,最后说是夜里着了凉,给他开了药方。
厉南风听说是着了凉,十分恼怒,责罚了夜里值夜的宫人。这才坐到赵承韬床边来,略显埋怨地道:“皇儿也太不小心了,定是夜里睡觉踢被子了吧?底下人不上心,母妃都责罚他们了。皇儿好好将养两日,就好了。”
“没事的,”赵承韬虚弱地安慰着她,“母妃不用担心。”
不多会儿,药煎好了端来。厉南风闻到药味就想呕。她实在闻不得那个怪异的药味,安慰了赵承韬两句,就起身离开了。
厉南风出来,上了轿辇,一路干呕着回承乾宫。
不出几日,赵承韬变得越来越憔悴,面色苍白,眼窝凹陷,眼睛凸出,十分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