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裸的对比,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但偏偏不能指望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瞧分明。
“你这话我听我师父也说过。
他每次想与我说什么的时候都欲言又止,也是说我什么都不懂。”
绥汐想起当时容予的神情,与清漱的无奈不大一样。
不过要说出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她是真不明白。
而这个清晰的认知让清漱一下子也不好再揪着这个继续说什么了。
清漱想了想,为了调节气氛,半认真半调侃地说道。
“可能是因为尘长老打你多了心下暗自里觉得愧疚,这才对你这般宽容也说不定。”
“……若他愧疚就不会往死里打我。”
说绥汐什么都不懂,可能也只局限在对人情绪的分辨和其他需要共情的方面上。
在逻辑上,她倒是比谁都清晰。
理智得过分。
“……那便是打出感情了。”
清漱也只是顺着随口一说,带了点儿调侃意味。
她笑了笑,用手摩挲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