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搭在手臂上轻点,红唇微启。
“我也希望是我荒谬了。”
清漱和顾长庚不一样。
顾长庚不会以最恶的想法去揣测一个人,无论那人是敌是友。
而她不一样,不是情深不寿人心不古,而是她从未信过人心。
“她平日里看着倒是灵动活泼,可你怕是忘了。
她如今七情六欲全无,哪有什么慈悲。”
……
绥汐他们是踩着海面往天梯那边过去的。
她也发现了,自己无法御剑,但若是将灵力附着在脚下踩着海面倒是还能够前行。
深海之下隐约有什么东西在嘶吼着,声音隐隐约约,和钟声一样,低沉又压抑。
临怀虽能够直接将绥汐带上船去,可这一次他们是来历练的,他自然的不会干扰分毫。
再说他倒也不怕少女出什么事情。
顾长庚和清漱他们就在上面瞧着 ,若有什么危险必然会出手的。
他放缓了速度跟在少女身后,踩着海面如同在平地,没有任何负担。
海中央现在那深海之下的东西还没有浮现。
准确来说是在往海面游动的途中,尚未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