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伤了我我不会怪你,再说了现在息风在,我有他更能自保。”
少女说到这里,声音闷闷地继续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能够确定我的七情六欲没有完全回来……”
“但是如果离开你,我觉得哪里都不是我的归处。”
容予瞳孔一缩,显然没想到少女竟会这般直白地与自己说这番话。
尽管绥汐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但是在青年听来这无异于是表明心迹。
这些日容予从读懂已然到了听懂绥汐的话了。
一个女孩子说出只有在你身边才是归处。
这和想要与你共白头几乎是一个意思。
“可我会伤了你。”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没关系吗?反正又不是你本意,所以……”
“不是那个意思。”
容予将手中的小狐狸放回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他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点了点绥汐的额头。
浅淡的白光闪过。
绥汐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施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