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在二楼,五米远外正好是楼梯,林堰茗莫名其妙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滚落的过程中,他不断发出了“啊!喔!额!”这样的惨叫。

路忍嘉听得心里爽得很,还顺便吐了个槽:“啊喔额?我还一屋鱼呢。”

林堰茗呆滞地躺在地上,仿佛经历了某种不幸。

他全身如同散架了一般,疼得他脑子都要放弃运转了。

恍然间他有一种感觉:这简直是他这一辈子最疼的一天。

所以,这一切最早是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来着?是从82年的拉菲开始吗?

路忍嘉还在探着头,关切地往楼下看呢:“林哥,你没事儿吧?我刚刚怎么了!?是不是中邪啦!”

反正最后陈医生还是来看病了。

给仿佛被十几个人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林堰茗看病。

林堰茗当晚就住在了林家老宅里。

林爸林妈在外地谈事情,他们接到了女管家一个欲言又止的电话,电话内容是,自家刚刚认回来不久的心肝宝贝儿子,似乎先是吹了风,面瘫了;接着发了烧,胡言乱语了;最后中了邪,眼睛只会翻白眼了,精神也疑似有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