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西沅都要哭了：“林林，你真不知道我最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我我，我居然要去上班了！而且每天都要去！还要开会，看方案，看报告！呜呜呜林林我觉得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韩承枫在一旁听着，无语到爆了，什么叫不是人过的日子？这不就是他之前的日常吗？他不是人吗？

结果就见路忍嘉一脸恨不得和韩西沅抱头痛哭的表情，大叫道：“发生了什么？你们韩家要破产了吗？居然你都要去上班了？”

韩承枫：……

韩西沅：……

韩西沅：“那也没有啦。没有破产。不过我很担心我再上一阵子班，说不准我们家就要破产了哈。”

韩承枫觉得自己太阳穴在疼。“说正事。”他冷声道。

“哦，”路忍嘉于是说，“韩老板今天找我来，是什么正事呀？”

突然被问得这么直接，韩承枫居然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最后就只是望向了路忍嘉，心情复杂道：“我已经知晓了‘世界意志’的存在。”

“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嘛。韩老板你这是村通网啊。”路忍嘉大大咧咧地说道，手里是摇晃的红酒杯。

韩承枫：……忍住。

韩承枫继续道：“我无法区分我做的哪些选择出自我自己，哪些选择是被世界意志控制的。”他声音苦涩，“但是我想，阿嗔经历的那些过去，并非出自我意。”

路忍嘉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这个熟练的甩锅姿势，和方殊然简直像是一个甩锅培训班里训练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