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自己跟那群人又有什么区别?真是魔怔了。
牧旬闭上眼睛,将身子倒在墙壁上,感受那冰冷的温度从背后渗透,似乎自己也跟着冷静下来。
闵亦见牧旬在休息,侧身跟旁边人说几句,然后一溜烟跑出去,等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满满一壶水。
“牧哥,喝水!”
看着这人的表情,牧旬扬了扬手里的杯子,“我还有。”
“你剩的不多了,先满着。不然渴了没水怎么办?”闵亦说得理所当然。
行吧。
牧旬任由闵亦把水杯装满。
做完这一切,闵亦心满意足地走回去,继续给几个人说明舞蹈的注意细节。
结束训练。
闵亦跟着牧旬走到寝室楼层,眼看着牧旬就要回寝室了,恋恋不舍道。“牧哥,明天见。”
说完,站在原地没动弹,似乎想看着牧旬进去了再离开。
被那不舍的目光注视着,牧旬嘴角没忍住抽了抽。现在孩子都这么粘人的吗。
“明天见。”他还是回复道。
走到自己的寝室,牧旬拎着东西打开门,入目就是彦薛落那张脸。
空地中央,彦薛落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双臂环胸,周身全是低气压。几位室友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没注意不掺和的样子。
牧旬随手关上门,懒得多管闲事,径直掠过人往自己位置走去。还没越过那椅子,就被人抓住手臂。
牧旬停住脚步,微微低头看向彦薛落,耐着性子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