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彦薛落打破沉默。他把椅子从中间空间移开,闷着声音说:“睡了。”

等牧旬洗漱结束,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绕着整个场地走了一圈。

剧烈运动的后遗症出现了,现在他浑身都是又酸又痛,手脚都跟灌了铅似的。

找了个偏僻角落位置,将自己的东西放到旁边石凳上,开始分解动作和练习唱歌整体活动的强度不大,正好维持在不会出汗的水平。

等牧旬回寝室的时候,几位室友已经上床了。

他没有发出声音,尽量轻地爬上床铺。

躺在板床上,望着简单的白色天花板和旁边的摄像头,和昨天一样的状态,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明天要做什么……没记错的话……是……

没等牧旬再想些什么,疲倦浮上心头,不受控地进入睡眠。

第二天起床,牧旬下床的时候,正好彦薛落也从楼梯爬下来。

两人凑巧站一块。

彦薛落看了眼牧旬,嘴巴动了动,没有开口讽刺,而是径直往外面走去。

情况跟昨天相比,实在是很大的进步。维持现在淡如水的交情,无疑会省心很多。毕竟,谁也不想训练结束,筋疲力尽回到寝室的时候,还得应付不必要的争吵。

今天早上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