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薛落向前一步,灯光将他照亮。

[他回到家里,已经凌晨,口袋里是印着唇红的名片。]

[他说应酬,我相信他。]

第三人上前一步,继续:

[他进入酒店,彻夜未归,脖子贴着不走心的胶带。]

[他说出差,我相信他。]

第四位组员。

[他将女人带到家中,躺在我跟他的婚床上。被窝滚动,满地狼藉。]

[他看到了我,他说不出话。]

牧旬转回来,眼神带着讽刺:

[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怜异常。他发誓不会再有,他不想让家庭破碎,求我给个机会。]

观众听着这个故事,心情逐渐压抑,可就是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而舞台上,故事还在继续。

考虑到家庭,妻子原谅了他。男人在博得妻子的原谅后,安静了段时间就又继续之前行为,然后又被发现,博得原谅,不断循环。

随着次数增多,男人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在意。女人不断忍让,变得越来越卑微。

[他又被发现了,淡定笑着说,这次我也会原谅他。]

[是啊,我会原谅他。]

彦薛落唱到这里,自嘲似地呵笑声,传入现场每个人耳朵。

不少人都心里都堵得慌,觉得女人太傻了,觉得这男人真欠抽。可是又被现在这种气氛感染着不能动弹,感同身受沉沦其中,悲伤愤怒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