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好的!”

三人回应。

“先把初稿写出来,至于押韵,flow,旋律后面再改。”

牧旬简单交代,让众人自由活动,便开始自己的部分。

《话》是个开放性题材,能写得太多了,写得人也太多了,所以想要出彩才不容易。

一直以来都是根据歌曲本身立意进行改编,而现在突然全部凭借着自己来,牧旬脑袋有点转不过弯。

说什么呢……

笔尖轻轻点着昏黄纸面,牧旬脑袋放空,默默在心里问自己。

我有什么想说的?

那次接到王先生的邀约,盛乒拍完广告就立刻赶过去,原本以为到地方就该开始了,结果这位王先生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坐在桌子旁边跟自己喝酒。

大概算是情趣吧,还能理解。

可后面这人还问了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一会让自己肯定回答,一会又让自己否定回答,反正怎么回复都不对。

最后对方似乎放弃了,在那神经病似地感叹一句,“终究不一样。”

一系列操作看得人作呕,装模作样简直有病!

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有点钱,自己又有需要的份上,盛乒真的懒得伺候。

幸好对方的抽风并没有持续很久,在说完那句话后,一切就回归到盛乒熟悉的环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