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灵感的来源之一,这点毋庸置疑。伤口不断撕扯裂开,哪怕后来愈合了,也依旧留疤。
牧旬不觉得这是好办法。
似乎没有被讨厌。
加里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听着牧旬的话,不知为何心里有点堵,喉咙也发涩。
他低下头,掩盖住表情:“我尝试过很多办法,这个最有效。”
他在音乐上迟钝到可怕,只有疼痛能让他警醒。
就像小时候,家里人会通过疼痛让他明白,吃饭不能超过半碗,被打了不能哭,被锁在柜子里不能出声。
好不容易找到方法,加里不可能放弃。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如今聊了会天,加里已经不像开始那么别扭了,他也有心思把自己最想说的话讲出来:“我来找你,有两件事。首先,为之前说过的话道歉。”
说过什么?
牧旬疑惑,但看人耿耿于怀的表情,他还是应下了。
接受了。
加里嘴角不自觉扬了下,但很快被压下去。
虽然那个原谅请求是加里特别想说的,可接下来的这件事,是他更加想说的。
加里抓住自己的手,掩盖住那不自觉的颤抖。
他深吸口气,侧过身望向牧旬,这次没有再躲避,而是十分直接的看着对方,将对方的面容细细描摹。
“三个月后有个说唱比赛,含金量比这个更高。要是我把第一的奖杯送给你,你能跟我做朋友吗?一辈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