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怎么了?”杰听了半天没等到后续,开口问。
“他一直在咳嗽。有去过医院检查吗?”牧旬来到位置上坐下,询问。
“应该去过了吧,有看见他吃药。他不是也说了吗,年纪大了生病就是不容易好。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都得来一通,时间过去就好了。”杰咕嘟咕嘟把饮料喝空,然后回复道。
“以前都是这样?”牧旬听着这话,总觉得有点奇怪。
“是啊,烟瘾大还酗酒,有这毛病挺正常的吧。我估计自己以后也跟大叔差不多。”
杰将空罐子丢到垃圾桶,瞥到牧旬那不赞同的表情,比个no的手势:“在我看来,一辈子都抽烟喝酒的话,突然戒掉会很难过的。与其不开心地多活几年,不如痛痛快快过日子。像你这种苦行僧似的小伙子,大概是体会不到的。我们观念不一样,就别继续这个话题了。”
牧旬望着杰那不在意的表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没有创作灵感,借助酒精和尼古丁宣泄放纵,这确实是种方式。他不沾这些东西,只是因为想靠自己。
牧旬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争论,听完杰的话,他心里轻松了点。
安格尔并没有大问题,之前的那些猜想,大概只是自己想多了。
想清楚的牧旬,便不再纠结,而是把注意力投入到后面的事情里。
安格尔从二楼下来,浑身都是烟味。
“你怎么就穿成这样?我们可是要参加晚宴!换身正式的衣服,不然别说是跟我去的。”安格尔打量着牧旬的休闲服装扮,眼中露出些许嫌弃。
“晚宴?”牧旬的记忆里,这人只说是去和老朋友聊天。
“对啊,难道我没有说?”安格尔逼问,心里隐隐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