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我是特殊的,为什么不能更加特殊些?”
“你什么事才能开窍。我似乎有点等不及了。”
“一直都是我在那里动摇,真的很不公平。或者,我们直接发生关系,然后缠着对你负责。这样似乎还能快一点,你觉得呢。”
韩郁辛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柔和,那被称作简直能让人怀孕的声音,此时格外诱惑,像是塞壬蛊惑人心的歌喉,引诱着唯一清醒者。
韩郁辛微微低头,与牧旬的距离越来越近。
现在牧旬已经放下了防备,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先让对方意识到关系感情,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按照牧旬现在的情况,一直等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窍。说不定对方真的能当挚友当到老。
韩郁辛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实施行动揭开挚友的表面关系,打破现在的僵持伪装,然后去迎接最终的审判。
是被接受,还是被拒绝。是迎接绚烂阳光,还是迎接万丈深渊。
韩郁辛俯下身子,气息缓缓倾泻在牧旬脸上。
此时他与他的距离只有不到三厘米。
他的呼吸有些抖,他手指攥紧又放下,就像剧烈挣扎的内心。
最终,韩郁辛偏移了目光,阖上眼睛,唇瓣印在对方那微蹙的眉心上。
懦夫。
韩郁辛鄙夷着自己,掩盖住自嘲与失落,抿了抿唇,撑着直起身子。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心像是失重般猛地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