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柒手指攥得发白,他的脑海里又闪过婢女赤|裸女尸,那双眼睛非但没有去看她身上施暴的男子,而是直勾勾恶毒地看着他。
“表弟,今天你又能欣赏到当年的场景了,你一定会高兴的。”马行看着容柒的脸有些着迷,他对着面前的双儿开始动手动脚,然后有奴仆控制着中了软骨筋的容柒掰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让他看着。
漆黑的的储物室,双儿被堵上了嘴,传来马行的粗喘声,他恶笑道:“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面前的这个人不听话。只要他听话,你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双儿的眼睛流着泪,他的目光像是淬着毒一样,冰冷恶意,冷血地看着同样被堵住嘴的容柒。
这样的场景一如当年。
和秦子业少时的婚约保护了他的清白,却没有办法阻止马行疯狂变|态的内心。
整个屋子好似只有马行的喘息声,还有双儿被堵住的说不出的呜呜声,那些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容柒以为自己忘了,这次却这么清楚的浮现在眼前。
在母亲被奴仆欺负的时候,他只能看着。
马行行凶时,他只能看着。
安阳侯闯进婚房时,他只能看着。
马行再次行凶时,他也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