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什么意外,长安没有缰绳的束缚还可能捡回一条命。”秦子业的目光移到在练武场上走动的长安身上,轻声道。
容柒听见秦子业的话,他下意识皱皱眉,“世子,吉人自有天相。”
容柒就那么笔直地站在秦子业身侧,袍服雪白,乌黑的头发套着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秦子业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就这么一拉,容柒就会扑进他的怀里来。
秦子业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容柒果然毫无一丝防备就被秦子业扯进怀里,倒在了秦子业的胸膛上。发冠微乱,容柒黑黑的眼眸闪过一丝茫然。
“这样舒服多了。”秦子业懒洋洋地说。
容柒眉眼沉默,他轻轻把脑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在秦子业胸膛上,雪白的袍服落在地上沾染着灰尘,容柒也不在意。
半晌没有听见容柒出声,只听见了容柒平缓的呼吸声。秦子业心里有点心虚,不会是生气了吧?
就偷偷地看一眼。
秦子业低头去看容柒,神色一愣。容柒安静地躺在他怀里,还因为太阳太大,眼睛眯了眯,然后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把脸埋在他胸膛里。
这么娇气?
秦子业从把容柒拉下来就没有再把手枕在脑袋下面了,他伸出自己的手对着照在容柒脸上的太阳,挡了挡。
容柒窝在秦子业胸膛上有点想睡觉,他的双手细微的抓住秦子业的衣襟,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察觉到太阳好像弱了下去,容柒不想睁开眼睛,彻底睡过去了。
待容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太阳都落下去了,映得半边天空红彤彤的。他才发现自己躺在春意院的床上。
“刘书,水。”容柒觉得嘴唇有点干涩,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