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荷包配不上他,我要再给他绣一个。”容柒嘴角细微的笑了笑。
不都是公子您绣的吗?这么还不一样。刘书心中嘀咕,也没有再说话。
公子高兴就好。
一道凉风从远王府探子的后面吹过,探子纹丝不动,目光还是紧紧地盯着安阳侯府。
秦子业落到练武场内,把身上的斗篷摘了下来。
给自己又擦完药,秦子业看着自己手上的白纱,叹口气。
他缓步向书房走去。
容柒放下手中的针线,脑子突然发疼。他坐在椅子上,刘书见状连忙去给容柒按头痛。
“皇太君殿下,久仰了。”一道声音如同魔音,分不清是男是女,高高的台阶上满是庆国朝臣的尸体。
连龙椅上都沾染了鲜血。
容柒脸色发白,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公子,你没事吧?”刘书担忧道。
容柒的浑身细微的颤动,那是一种从心底升起的绝望和愤怒。容柒深吸一口气,眼眸诡谲。
秦子业在书房翻到了一本诗集,看了看,全是一些关于情爱的词句。
秦子业心中不是很在意,手上却很诚实地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