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前几日大雨连下五天,在青州水坝被冲散了,还请陛下拨款赈灾。”一位官员上前道。

“陛下,水坝连五天都坚持不住,可见工部做事不用心。”秦子泽派系的官员趁机攻击。

皇帝在上面看着,眼眸眯了眯:“户部拨款,工部尚书罚俸半年。”

不痛不痒地揭过了,秦子业挑眉,没想到工部的工程水成这样。

“陛下,东义岭匪徒在庆国作乱多年,现在朝政稳定,还望陛下派人剿匪,还幽州百姓一个公道。”一个官员上前一步。

正是秦子业拉拢的官员。

“陛下,这的确是一个隐患。”云将军拱拱手:“臣听说在幽州那边东义岭匪徒当自己是土皇帝,连朝廷大臣也敢戏弄。”

皇帝的确知道这件事,当时幽州太守是容豪的岳父陈家,除了陈家外,剩下任职的官员的确被戏弄了一番。

“相国,你怎么看?”

“陛下决策就好。不过东义岭一事的确于庆国是一个隐患,除去后也是陛下的功绩。”容豪低头恭敬道。

皇帝听见功绩二字,心中动了动。自他继位后,一直都是照搬上一辈的功绩做了一个守成之君,现在时日不多,要是能在离世前有一份功绩也是好的。

云将军意外地看了容豪一眼,没想到容豪会赞同这件事,不过余光看见皇帝心动的样子,云将军不得不佩服容豪。

“陛下,臣不同意,现在国库吃紧,时间耗时长,对国库消耗大。”作为求和顽固分子的太傅上前一步。

秦子业一瞧,低笑出声:“太傅大人的话是说我们庆国偌大的朝堂还奈何不了一个东义岭?”

本来是那么回事,秦子业说着就格外的讽刺,太傅眼睛跳了跳:“陛下,臣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