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太双标了?

江生他们在雍州城趁着夜色杀了不少人,放哨的看见城墙那边的人回来了,立马比手势,一万多人四处窜逃,就跟街上的混子没什么区别。

时运好的离芦苇近就趁着人不注意就滑进水里,像水中的鱼一样咬着芦苇管子在水中灵活的移动。

江生自己滑进水里,特别光棍的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他从湖泊上爬起来跑回营地就看见在篝火旁边神色若有所思的秦子业,在看见秦子业的那一眼,江生的心深深地松了口气。

没有缺胳膊少腿,精神气也不错。

人还活着。

江生欢天喜地。

秦子业也注意到江生傻傻地站在草丛边,水珠顺着他的头发,脸颊落在地上,裤脚的水更多,土地都湿了一块,还有逐渐变深的趋势。

秦子业眉眼深邃,火光照进他的眼眸里含着点点光点,他嘴角上扬,语气调侃:“江副将,这是被吓尿了?”

江生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一滩水,他粗糙的脸上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一样,他急忙对着秦子业行了一个军礼,快速地往帐篷里走,在远离秦子业后,人直接用轻功飞了起来。

齐门从把战原从深林里接了出来,就感受到从自己身边有一道风吹过,他后背一凉,伸出手迟疑地摸了摸后背,摸了满手的水。

齐门:什么鬼?

他顺着地上的水痕一路追踪到江生的帐篷前,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谭易又是被两个战家军夹在中间带了回来,他艰难地爬出水面,剩下的战家军一个个冒出脑袋,黑乎乎的脑袋充满了整个湖面。

在其中新加入的战家军年纪又偏小的,谭易在湖边一旁缓气。

突然一道水甩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