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泽心中一怔:“周大人请讲。”
他正为昨天在京城突然掀起关于秦子业收复了雍州的消息和一些动摇他地位的话感到头疼,现在周云这一出,秦子泽的目光深了深。
在众人不知道的时候,在金銮殿的高台帘子后面闪过一道明黄色的衣角。
“臣状告安阳侯世子不敬师长,对待兄长寡恩,肆无忌惮对待朝臣,倨傲无礼。利用朱家试图控制商业,颠覆秦氏江山。”
“世子爷,请先走!”战家军吼出一声。
秦子业鞠完躬,眼睛里熬出了血红丝,马蹄没有半分停留,地上的灰尘在马蹄下飞扬。
周云的腰弓了弓:“秘密和战家军结盟,庇护东义岭匪徒在曲明城避难。在雍州作战,未曾把陛下旨意放在心上,恃才放旷。”
朝堂上鸦雀无声。
“臣还请定王世子给安阳侯世子定罪!”周云沉声道,端得是正气凌然。
“世子爷!”战家军红着眼喊道,身上插着数十把剑!
请您先走。
底下的官员打量着秦子泽的脸色,秦子泽这一派果断跪下附和:“请定安阳侯世子的罪!”
秦子武睡眼朦胧看着面前的这出闹剧,他低低的笑了一声,也跪了下来。
在身后保皇党也跪下了,秦子业团体和隐藏朝廷中属于容柒的官员也犹豫着跪下了。
清流党在中间突兀地站着,还有一排排武将属于云将军派系的武将还在原地没有动,被秦子泽收买或是秦子泽派系的武将也跪了下来。
清流党中的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放在站在文官最前面的容豪身上。
相国容豪,清流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