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伸看着在曲明城外逐渐撤退的金国士兵,他眉头没有松下来反而更加皱成一团。

金国蓄谋已久,绝不可能现在就放弃了,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金国找到了另外的通道,曲明城已经不是必要的选择。

杜伸看着天上的太阳,太阳光透过云层射出光芒,刺眼的很。

“陛下有旨!瘟疫……”带着圣旨的信使奔向各州,在听见圣旨的内容后,不管是百姓还是灾民,他们仰着头,疲惫的眼睛弯了弯。

从边境而来的信使,日夜兼程,冲着京城绝骑而去。

秦子业夜里躺在龙床上,他的大手轻轻拍容柒的后背,容柒窝在秦子业的胸膛上,露出的白皙的双肩,在肩膀上带着丝丝咬痕,他穿着白色的里衣,墨发散在床铺上,他长长的睫毛安静都投在脸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嘴唇带着几分红润。

床柱上雕刻的真龙睁开一双威严的龙眼,龙床上的秦子业慢慢闭上了眼睛。

王疏睁开了眼睛,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他的眼神落在桌子上的托盘上。

托盘上是官服,在托盘旁边是明黄色的圣旨。

他露出一个笑,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秦子业坐在龙椅上,白声站在高台旁边,低眉顺眼。

朝臣们的余光有意识扫到白声,带着恶意和嫌弃以及忌惮。

昨天白声杀鸡儆猴,把一位三品官员的罪证抖了出来,秦子泽和白声配合,现在这位官员已经在刑部大牢里等着秦子业最后的抉择了。

容豪站在前面,王家送去的圣旨,其他官员也有耳闻,内阁次辅,这是什么玩意?难道是秦子业用来拿来逗着王疏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