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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几次后,秦子业神色恹恹,他索性放弃了,把军师放在帐篷里,他站起身把容柒的里衣挂在衣架子上。

而那位军师坐在床边,样子有几分矜持。

“朕走了,先生也早点睡吧,明早还要赶路。”秦子业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容柒躺在床上,他从外袍里拿出一块玉佩捏在手上。

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几日不要命的赶路,容柒本来身子骨弱,秦子业他洗澡都是一大群士兵一起,他只能离开。

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幽静的湖泊,没想到会遇上秦子业。

他跟着过来还没有跟秦子业这么亲近过。

容柒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又兴奋地蹬了蹬腿。

秦子业拿着上好的金疮药,站在容柒门口,他在容柒摔在他身上注意到了容柒大腿内侧的擦伤。

他听见里面床上的响声,犹豫着没有进去,他把手中的药瓶转了转,手指用力,药瓶弹飞,准确落在容柒帐篷里的桌子上。

“药记得用。”

帐篷外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容柒才提起的警惕心随着这句话散去。

他盖住被子,脸上红通通的。

秦子业不会看见了他之前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