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柒歪歪头,故作疑惑:“陛下是觉着我做得不好吗?”

秦子业拉了容柒一把,容柒顺着秦子业黑发黑眸地躺在龙床上:“太好了,好到我赞不绝口。”

“陛下就没想过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吗?”容柒的双手虚搭在秦子业的脖子上:“毕竟庆国需要继承人。”

“这个我不是很在乎,哈哈哈谁爱生谁生去,反正我不生。”秦子业摸摸容柒的头偶,说话很嚣张很无畏,有时候很不像一个皇帝。

“我这为庆国死了一回,在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知道我这后半辈子就是要和你好好在一起。”秦子业的额头抵着容柒的额头,眼眸灿若星辰:“不然我不是太亏了。”

容柒的指尖轻轻攥紧秦子业的衣襟,他勾唇一笑,把脑袋靠在秦子业的心脏处,听见秦子业的胸膛里传来平稳的心跳声,他撒着娇,蹭了蹭秦子业,像猫一样心满意足地伸展身|体。

美人在怀,秦子业的双手落在容柒纤细的腰肢上,他仰着头,下巴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两人相互依偎,眉眼带着笑。

秦子业一个翻身,容柒被反压在龙床上,明黄色的床被,穿着雪白里衣的美人,眼中带着点清透的意味不明。

容柒伸出指尖抵在秦子业宽大的肩膀上。

系着的腰带勾勒出容柒的腰肢,它是出自皇宫中江南进贡的丝绸,此时它躺在地毯上被衣物覆盖。

带着温度的手指,指腹温暖。

容柒的眼尾泛着红晕,他张开口想喊出什么在下一刻又紧紧闭紧了嘴唇。

他突然仰着头,脖颈像天鹅一般白皙脆弱,喉结滚动。

窗外养着牡丹雍容华贵,摇着腰肢,顺着微风微微摇摆。

微风渐渐大了,凤压弯了牡丹花的腰。

四周传来啜泣声,伴随着水声。

牡丹花该浇水了。